不认识杨紫旬,更没听人提起过。 这人低调,太低调了。 “哦?竟这般珍贵?不知这花叫什么名呢?” 萧长歌来了兴趣,朝管家似早在等萧长歌问这话一样,抖了抖身精神几分。 “姑娘问对人了,在牡丹县可没比老奴更了解牡丹品种的了。” “这花叫……” “老朝,你与一个奴婢说这些作何?” 杨紫旬不知什么时候站在院门,听得朝管家说这话时打断了他。 两人朝着声源处看去,萧长歌眯眼,朝管家倒安分了些,低头轻声喊了句:“少爷。” 而后不敢多说什么,缓缓退下。 退下时还看了眼萧长歌,眼神有些奇怪不知在想些什么。 他家公子昨夜都在屋内与红袖过了一夜,怎他家公子说她是奴婢呢? 奇怪,太奇怪了。 他还以为眼前这姑娘会成为这府邸的女主人呢。 杨紫旬余光扫了眼朝管家,吓得朝管家加快了步伐。 望着朝管家的背影,萧长歌只觉着有些好笑。 她本以为上了年纪的人走路该慢吞吞地,可见朝管家的步伐比小伙子还快几分。 一眨眼的功夫,那些原本搬着牡丹花的下人也都退下了。 整个院子只剩萧长歌与杨紫旬。 “看样子昨夜休息的不错啊,可怜本公子坐椅上差点坐得腰疼屁股也疼。” 杨紫旬扫了眼萧长歌,手叉着腰,另一只手锤着。 这话似在暗示什么,萧长歌却睁大双眼朝他眨了眨,一脸不解。 杨紫旬上下打量萧长歌,呵笑一声。 他是小看这女人了,他这话什么意思她怎可能听不明? “既你已能动,那便证明你身子已好转,重的事你做不得那轻活儿该能做吧?” 杨紫旬见萧长歌决定装蒜到底,他直言道。 萧长歌挑眉,只见杨紫旬进了屋,又将她招呼过去。 萧长歌是不懂,原以为杨紫旬该是与楚钰同类人,可她越看越觉得跟唐莫书是同类人,幼稚又有能力。 这院内虽都是家丁,可喊谁来不行偏让她这伤员来。 杨紫旬在桌上摊开纸拿起了笔,他向萧长歌使了使眼神,萧长歌也不装蒜,挽起袖子细心研起磨来。 杨紫旬见萧长歌这般大胆露出白臂,昨夜也不怕他在屋内会对她做出什么事来,心里有些不是滋味。 一个姑娘家,怎这般没羞没臊地。 一个男人在她跟前,她也能露出白臂来。 也幸得她长着一张丑脸,这要稍微有点姿色又遇见是其他人路过的话,可没这么好的运气了。 “你为何不说话?” 杨紫旬大手一挥,手上的笔似知杨紫旬心里所想一样,在纸上写出字儿来。 一笔一划,端正工整。 写字时最忌讳的便是分心与他人说话,稍不留神字儿便会丑,写出来也不如意,可杨紫旬在与她说话时却能将字写的如此漂亮,让萧长歌诧异。 这样的笔力,不是从小练的她不信。 “怕打扰公子写字了。” “再者公子应喜好静才是,不然那些家丁也不会一见公子便离开了。” 萧长歌研磨,又与杨紫旬交谈起来。 “观察这方面你倒是挺仔细的。” 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