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还在上面做不可描述运动。一觉醒来,林天觉得自己后背的骨头都拧在一起了。 他一脸不适地活动着酸软的肩膀,以他的身体情况,原本不会出现这种事,肯定是昨晚太不加节制,加上林天非要作死,缠着傅医生搞什么高难度体位的原因。 傅星河注意到了他不舒服的表情,想了想就明白了原因。他拍了拍旁边沙发的位置,“坐这儿来,我给你按按。” 林天乖乖地坐到他旁边去。傅星河先是给他按肩膀。按摩了一会儿,林天让他按的骨头都酥软了,可还是没法缓解背部的酸痛。傅星河大概知道是肌肉的问题,于是把林天的上衣脱了,让他趴在沙发上。 “趴着别动。” 林天听了傅医生的话,果然没动,脑袋也不转一下,结果后面半天没有动静,林天扭头一看,发现傅医生拿来了一瓶药油,正在往手心上抹。 那药油有一股很苦的气味,是中药成分。林天不由得屏住呼吸,把脸深深地埋进沙发靠枕里。他能感觉到傅医生跪上沙发,接着跨坐在自己的臀上。搽了药油的手放在他的背下部脊柱的两侧,由下而上慢慢向颈底部推拿。 药油味刺鼻,傅医生的手掌滚烫。 那手掌回滑到腰部时,握着他的腰向上向里拉,林天感觉到原本皮肉上的滚热,慢慢的融进了血液和骨骸里。 他腰部挺敏感的,而且林天怕痒,傅星河那么在他后背搓来搓去,林天很快就起了反应。而他是趴在沙发上的,表情和那什么都压着沙发垫的,起了反应也看不出来。林天只能一脸痛苦地忍着。 按摩就按摩,傅医生干嘛搞这么色情,看吧看吧,他果然起反应了。 可通常一套按摩做下来,至少也要半个小时,林天根本就忍不了那么久。过了一分钟他就受不了了,屁股一撅,傅星河一瞬间就察觉到他的意图,跪坐起来,满是滚热药油的手掌按住他的后腰,“背为什么痛,你忘了吗。” “没忘没忘,是因为桌子太硬了嘛,沙发不一样,这个比较软。”林天艰难地扭过脖子,可怜巴巴地望着傅星河,“我就这么趴着,哥你还可以顺便按摩,一举两得嘛!” 傅星河没理他,重新坐了回去,手在他的背上轻轻一拍以示警告,“屁股别乱动。” 林天浑身一颤,他怎么忍得了,“我就乱动!”他嘴里嚷嚷着,撅着臀去蹭傅星河的胯间。 傅星河只好坐起来,“叫你别乱动你还乱蹭。”林天想翻身过来,给傅医生看一看他按摩的“成果”。结果傅星河一把按住他,再次警告,“别乱动,你背后全是药油。” 林天只好坐起来,“不按了呀?” “不按了。”傅星河转身去洗手,出来时手上拿了个干毛巾,他把毛巾搭在林天的背上,说:“继续去趴着,等药油吸收。” 林天听他的话,趴回去后,可怜巴巴地侧头看他,“你点的火,你要负责灭。” 傅星河不为所动,“安静趴着。” “……噢。” 林天死心了,头一扭,重新深深的埋进枕头里。不出十秒,林天就察觉到傅医生走到了旁边,把自己抱起来,翻了一面,问道:“哪儿着火了?” 林天努努下巴,“这里。” 傅星河眼睛向下移,手指轻轻拽开裤腰的抽绳,手伸了进去。 一碰上去,林天就觉得果然妙不可言,药到病除。他的长腿不由自主地曲起起来,享受傅医生手法到位的根部按摩。 二十分钟后,林天舒坦了,也不再折腾了。 药油效果显著,晚上傅星河又给他推拿了一次,第二天一早林天就感觉好多了。虽然在书桌上做苦是苦了点,但那滋味确实比别的地方舒服。 夏天还未彻底过去,林天和傅医生的生活按部就班的滑行着。 八月末的沪市,已经有了凉意,往窗外一望,树叶簌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