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琛熟练地抱住她的腰,翁季浓这会儿正有些不高兴呢! 抬手用力在他结实的胸肌上拍了一下;“不给你抱了!” 元琛倒是没有什么感觉,翁季浓手心红彤彤的,开始发热。 翁季浓看着手心再看看他的胸口,这大概就是偷鸡不成蚀把米吧! 翁季浓心里开始委屈,扁扁嘴。 元琛心道不好,握着她的手吹一吹,揉一揉:“乖,不疼啊!” 翁季浓就是像被他哄着,吸吸鼻子,抬眸觑他,乘机说:“那哥哥告诉我,你方才写的什么字。” 元琛闭着嘴,装作没有听到,专注地帮她揉着手心。 翁季浓气哼哼地甩开他的手,往卧榻走去,钻进被窝里,也不等元琛。 元琛摸摸鼻子,灭了灯,才上了榻。 翁季浓体力到底是差些,躺进被汤婆子捂暖和的被子,闭上眼就睡着了。 闭眼前还在想,没有元琛,她有汤婆子也够了。 元琛睁开眼,微微掀开被子看她腰后。 趁着月光看到,红印褪去,他写的字虽淡了些,但还可以看清写了些什么。 男人体内占有欲作怪,元琛轻轻碰了碰,对这个痕迹爱不释手,甚至心里有些可惜在过一两天这个字迹就会消失了。 第45章 “夫人今日怎么总是朝后看,衣服后面整齐着呢!”秋梨见翁季浓已经是第十多次扭头往后瞧了,忍不住终于问出声。 嫣红色的冬袄熨烫平整,穿在翁季浓身上不显臃肿,反而格外娇嫩,像是冬日寒风萧瑟中的最鲜活的茶花。 翁季浓面皮薄,夫妻间最私密的情趣儿,哪怕是身边最亲近的侍女,她都不好意思讲出来。 好在衣裳穿了一层又一层,若真是留下印记,旁人也无法看去。 翁季浓红着脸,抻平衣摆:“秋梨,你瞧瞧,我最近是不是长胖了?” “没有啊!”秋梨仔细瞧了瞧,摇摇头。 又不知想起什么,捂着嘴笑,小声说:“夫人的肉都长在该长的地方啦!” 翁季浓羞赧地看了她一眼,娇声:“秋梨你最近话又多了,看来要早日将你嫁出去了。” 谁知秋梨一听便急了:“我才不要嫁出去,我要永远服侍着夫人。” 翁季浓见她真急了,忙哄道:“好好好,不嫁人,不嫁人。” 其实她心里也总惦记着秋梨和春芜的终生大事,她们只比自己大三岁,自幼相伴,又随她一起来到武威。 虽说她们的父母也跟过来做了陪嫁,但心里还是很怜惜她们。 她如今过得幸福,自然也想她们过得好,秋梨和春芜虽是侍女但养得细皮嫩肉,半点粗活都不曾做过,以她们的相貌能力配个元琛手下的侍卫还是足够的。 若是她们看中谁,她亲自同元琛说,帮她们做媒,若是没有,她也可以养着她们到老,待她们老了帮她们认个干亲,为她们养老送终。 春芜推门进来就看到秋梨在陪着翁季浓玩闹,笑着说:“今日空闲,夫人看看后日盘什么发髻,穿什么衣裳。” “素净些的就好,毕竟是个筹集善款的宴会。”翁季浓弯着眼睛说道。 此次宴会是为了陇西地震灾情举办的,不像往常是赏花宴会,争奇斗艳不合适。 春芜点点头:“我记得夫人年前做了好些衣服,有件藕荷色的新袄好像还未穿过。” “那就穿那件吧。”有春芜安排,翁季浓十分安心。 一般出门赴宴的装束都要提前试一下的,以防止出现什么意外。 所以春芜询问道:“夫人要先试试衣服吗?发髻也重新挽一下?” 翁季浓想想试妆的阵仗,心里有些发憷,不过知道逃不过,不情愿的从榻上坐起来:“你安排吧!” 一个时辰后,秋梨捧着铜镜,站在翁季浓身后:“夫人看看发髻后面可以吗?到时候去花园里剪枝新鲜的花儿插在后面。” 翁季浓穿着藕荷色短袄,下身是水绿色暗秀长裙。 挽着精致的双刀髻,发髻上簪着步摇,玉簪。 翁季浓透过面前镶嵌在妆匣中的铜镜,看向秋梨手指的方向。 铜镜光滑,可以清晰地看到秋梨手中的镜子里头照着她的后脑勺,眼睛一亮,忽然有了主意。 笑眯眯的点点头:“很好,就这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