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组里的主心骨,能力也强……他还有两个跟班,对了,同行的还有个年轻女人,据说是个壁画修复师……” “温千树?” “白爷,您怎么知道?”军哥很快又转了口风,“白爷果然无所不知,那女的确实是叫温千树,听说是西江市首富千敏之的独女,还继承了一大笔……” 重重的“嘚”一声撞到桌面,他立刻识相地噤声,心里有些惶恐,眼光向旁边不发一语的樊爷询问:自己这是说错什么话了?怎么白爷反应这么大? 对方却面无表情,不给一点回应。 “把他们几个人的资料准备一下。” 白爷这是打算做什么? 完全没有一点头绪,军哥迅速应道:“是。” 樊爷也准备跟出去,白爷叫住他,“老樊,你明天出国替我办件事。” 他毫不迟疑:“是,白爷。” 军哥和樊爷一起走出来。 “樊爷,晚上去喝两杯?” “不了,”仍是那粗粝的嗓音,“今晚有事。” “行吧。” 和军哥分别后,樊爷一个人在莲花池边坐了许久,直到薄薄的一层暮色挨上他的肩,他整个人才仿佛像又重新活过来般,利落地起身,借着暮色遮掩,绕了许久的路,来到后山,走走停停,小心翼翼地观察着四周情况,终于在某棵树下停了脚步,他蹲下身,身影一跃,跳进了洞里。 他在洞口等了十分钟左右,见外面没什么异样,这才松了一口气,走到角落,从一堆茅草里翻出了一个移动电话,带着数道疤痕的手指在上面来回移动,就是没按下一个号码,犹豫好久以后,他才做出决定,拨了电话。 暮色严严实实地裹住了相思岭。 在地底修了一天的壁画,温千树回到地面时腰都直不起来了,还有个不小的困扰,下午喝了不少的水,此时小腹涨涨的,很是难受。 在场的工作人员除了她以外都是男性,对他们来说,这种生理需求随便找个地方都能解决,可她……不行。 但穷途末路,不行……也得行。 霍寒看到她捂着肚子,立刻走过去,“怎么了?” 她抓住他的手臂,涨红着脸“嗯”一声,他就明白了,“跟我来。” 他把她带到一棵大树后,“我在这里守着。” 温千树四处瞄了瞄,也顾不上那么多了,直接脱掉裤子往下蹲,解决完事儿,正要起身时,却发现腿……麻了,旁边也没可依靠助力的东西,根本站不起来,她简直快哭出来了,“霍寒。” 声音太轻,霍寒没听见,她再叫一遍,他终于听到了,转身走过来,看到这一幕,也忍不住扬起嘴角。 “不准笑!” 他帮她把裤子拉上去,这才拉着她起来,纵然是温千树,此时也难为情得红了耳根。 她重申:“不准笑!”不是一般的丢脸。 霍寒正色:“我没有。” 撒谎也不打腹稿,明明笑得那么明显,连一排白牙都露了出来,她恼羞成怒地跳上他的背,脑袋在上面蹭了又蹭:“三秒时间,给你消除刚刚的记忆。” 他还在笑,胸口都在颤。 她怒目横生,威胁他:“听见没有?!” “听见了,”他偏过头来亲她的唇,“老婆。” 老婆什么的,这是第一次听他叫。 那时虽然是热恋,也有了肌肤之亲,可他这个人骨子里传统,总是做得多,不太会说甜言蜜语,怎么哄都哄不来这两个字。 真动听啊,耳朵都好像酥了。 “谁说要嫁你了?” 霍寒停下脚步:“不嫁我嫁谁?” 小昆虫在四周飞绕,夜风吹来,带着一股凉意,温千树却觉得脸颊像被火烧着了,“快走!” 他很较真:“不嫁就不背。” 温千树拍他肩膀:“走吧走吧。”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