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房间里便传来暧昧的声响,间或一两句逼问和难耐地回答。 “说,我和儿子你更喜欢谁?” “嗯,哼,不……知道。” “不知道?” 呜……啪啪啪 “我和儿子谁更重要?” “哼,别,别这样,啊,你,你最重要。” “以后会不会只看儿子不看我了?” “嗯,不会,不会了。你,你慢点……” 久等不到曾孙的徐婆子尴尬地站在东屋门口,看来,今晚是等不到了,不过,说不准很快就能有第二个了。 当绿竹瘫倒在床上,某人食髓知味仍旧拿他那粗糙炙热的手掌四处点火之时,绿竹哭了,原来不是不喜欢儿子,而是吃孩子醋了。 呜,为了儿子,她牺牲好大。 作者有话要说: 吃儿子醋神马的,有爱极了 祝今天高考的小天使们全部考神附体 ☆、钟家 榕树村服役的村民陆续回来,村里顿时一派喜气洋洋,除了村东头的老邓头不小心砸断了腿,其他人虽说瘦了不少,身子也虚,却全须全尾的,且这一趟出去,官府还给了工钱,村里人也容易满足,因而大多数人还是高兴的。 歇了一日以后,冬至便拎上东西,带上媳妇和儿子,上岳家去了,这段时间他不在家里,仰赖赵家两房颇多,他总要有所表示。 一路上碰见相熟的乡亲,不管以前有没有矛盾,此时见了面都会笑着点头打声招呼。这样的氛围张家却是融不进来的,皆因他家没人去服役,因而闭门不出。 路过张家时,冬至停了一下,想起当初他不在时,媳妇被张家两母女欺负的事,虽说媳妇也没吃亏,可他仍旧不爽,眯了眯眼,打算找个机会让他们吃点苦头。 绿竹见了,哪不知道他在想些什么,拉了拉他的衣袖,让他别多事,去赵家要紧。 冬至回神,笑了笑,继续赶路。 到了赵家,才发现大房二房的人都十分齐整,大房出嫁的青梅在姐夫黄盛陪同下,带着女儿小燕回来了,而二房的向南今日也没有去镇上上工。于是,两房人聚在一起,热闹极了。 绿竹见了瘦了许多的赵铁柱,眼眶红了红,私底下给宋氏塞了点银子,道,“我看爹瘦了许多,我虽然住得近,却也不能经常回来,爹要是想吃什么,娘你放手给他买来,我这还有银子。” 宋氏略一推拒,见她坚持,便把银子收下了,好歹是女儿的一点心意。又问她,“冬至现在回来了,你也有了依靠,有没有想过以后做什么营生?” 绿竹想了想,倒不像之前那样藏着掖着了,给她透了一点底,“我的主意是到县城去开家木匠铺,只是还没和冬至说起,如今周师傅住在咱家,我就想着问问他的意见,看可不可行。”至于想让向南来帮忙的事,则仍旧保留着没有提。 宋氏听了点了点头,“嗯,你有主意就好,但也不要想当然,还是要听周师傅的,别的不说,论对木工的熟悉,便是张家那二小子也比不上他的,冬至啊,是真的走大运了。不管怎样,有需要的地方,记得找我们,我们都是支持你的。” 绿竹感动地点了点头,“那要是家里有事,娘也一定要记得找我。” 宋氏笑着应了。 中午两房人聚在一起吃了一顿酒,下午绿竹便跟着冬至回去了,毕竟家里还有客人呢。 谁知还没走到家门口呢,便见村尾这边少有地热闹起来,不少人围在隔壁钟家门口指指点点。 冬至拉了个小娃子问发生什么事了,那娃子笑嘻嘻地说是洪寡妇寻上门去了。 冬至听了眉头一皱,有些不耐烦,钟大郎昨天才回来,那洪寡妇今天就寻上门去了,也太急了点。 “媳妇,你带着春生先回去,我去看看有没有需要帮忙的。”毕竟那么多年的情分,虽然这事钟家不地道,他还是要去看看能不能帮上忙的。 绿竹点头,却提点一句,“钟家的事,最好还是请里正来处理,你能帮就帮,不能帮就别掺和了,这事毕竟钟家不占理,洪寡妇一个人拉扯个奶娃子也不容易,你如果偏帮钟家,到时候弄得里外不是人就不好了。” 冬至不清楚这段时间洪寡妇和钟家是怎样相处的,但绿竹那句洪寡妇一个人拉扯孩子,就能说明很多问题,再加上他对黄婶子的了解,不难猜出那洪寡妇的日子不好过。闻言,点头表示明白,“你放心,不该帮的,我不会偏帮的。”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