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人都僵住了。 “阿芙你……干什么?” 抱我, 抱我, 蒋巅…… 白芙喘息着贴在他身上, 踮着脚想去够他的唇。 个子太矮了, 只能亲到男人的下巴,灼热的呼吸喷洒在蒋巅的脸上, 又痒又热。 对,热,太热了, 阿芙身上怎么这么热? 蒋巅伸手去摸白芙的额头, 触手所及一层薄薄的汗。 亲不到人的白芙急的又往前蹭, 面色潮红眸染□□, 哼哼着表达自己的不满。 蒋巅纵然没有真正经历过男女之事, 却也知道这是动情的反应。 可是阿芙怎么会对他动情? 她若真对他有情, 当初就不会想尽办法从她身边逃走。 心中陡然浮现一种可能,蒋巅额头青筋猛的凸起,眸中迸发出嗜血的杀意, 像染血的刀锋,令人胆寒。 “秦毅!去请大夫!快!” 他沉着脸吩咐了一声,将白芙抱到马背上,自己紧跟着翻了上去,打马便向一家客栈奔去。 他在临泽没有宅院, 近几日一直是住在客栈里,包了客栈最好的一处院子,白日就出来跟在白芙身后看着她,晚上就回到客栈休息。 往常他即便回去了,也会派人在那院子门口守着,以防什么时候白芙又走了他不知道。 但赶得不巧,他昨晚犯了疯病,身边带的人都只顾围着他转了,一时间没人顾得上白芙这边。 没想到只这么一次疏漏,他的阿芙就出了事! 蒋巅想立刻去把那院子里的男人抓回来,可他白日为防白芙发现,最多只带一个人跟在身边。 眼下秦毅被派去请大夫,他又抱着白芙不能撒手,分身乏术,竟无暇去管那两个混账! 他一边向客栈疾驰而去,一边暗暗咬牙,想着待会儿一定要让人把那两人抓回来问个清楚!阿芙好端端的怎么会变成这样! 客栈离这里不算太远,蒋巅不多时就到了,一进门就先让绿柳打了盆凉水来,不断地给白芙擦脸,想让她清醒一些。 可这对于现在的白芙来说根本毫无用处,她眼里噙着泪,紧紧抓着蒋巅的胳膊,挣扎着要往他身上贴。 蒋巅被撩起了一身火,又急又气,正待吩咐绿柳去把小吉找来,让他去那院子里抓人,秦毅就带着大夫急匆匆的跑了进来。 蒋巅不欲白芙此时的模样被人看见,赶忙将床帐放了下来,自己坐在床边紧紧地按着她,只将她一只胳膊露了出来。 “把脉!” 他面色阴沉的说了一句。 大夫不敢耽误,药箱都来不及放下,就先搭上了白芙的手腕。 异样的脉搏加上床上虽然看不见,但可以听到的女子喘息声,大夫哪里还不明白是怎么回事,低着头颤颤巍巍的答了一句:“大人,这位姑娘她是……是中了催情的药剂,也就是俗称的……春|药。” 猜测被证实,蒋巅睚眦欲裂。 “解药呢?有没有解药!” “这……有倒是有,可是来不及了啊。” 大夫苦着脸道:“就脉象来看,这位姑娘只怕已经发作了有一会儿了,而且那药的性子怕是不弱,我就算是现在开出方子你们去按方抓药,等药煎好,她也……也早就受不住了。” 蒋巅按住白芙的双手微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生气还是害怕。 “那……那要怎么办?怎么才能救她?” 大夫顿了顿,硬着头皮作答:“自然是男女交|合最为快速也最为妥当,不过也要注意不可过度,否则……” 后面的话蒋巅听不清了,只记住了男女交|合这几个字。 掌心下的皮肤细腻娇嫩,因为动情而散发着不正常的热度。 他自然是愿意按大夫所说的去做的,可是他不敢。 之前疯症发作的时候没有真正的要过阿芙,她就已经气的转过头就离开他了。 若是现在真的做了…… 蒋巅只是想想,心头便觉得窒息。 “除此之外呢?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大夫听到他的问题,怔了怔之后沉声回答:“有自然是有,不过对姑娘的身子怕是不大好。” “……什么办法?” “打桶凉水让姑娘泡进去,将药性强压下来,但一热一冷又最是容易受寒,姑娘之后怕是会虚脱几日,照料不好的话甚至可能高热不退。这人一旦发起热来……那之后会发生什么,就真的不好说了。” 蒋巅不愿让白芙冒险,却也不敢真的对她做些什么,坐在床边左右为难。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