丑了画,模样也很秀气。 顾盼蹬着小短腿跟在小舅舅屁股后,“舅舅,你很讨厌顾舒怀吗?怎么忽然要绑了她.......” 广生翻了个白眼,上楼梯时走的飞快气都不带喘,说:“你舅舅我行走江湖多年哪能看不出她是个什么货色?也就骗骗你弟弟这种傻子。” 顾盼侧目,“你不会已经绑了她吧?” “那还没有。” 顾盼就怕小舅舅冲动之余直接将人给绑了过去,现下也可以稍微放了放心,“没有就好。” 广生看顾盼好像不太乐意他做这种缺德事,心思便歇了大半,“行了,你不高兴我就不做了。”他嘟囔,“以前你没少让我帮你收拾她,怎如今跟变了性似的。” 顾盼瞎掰扯,“因为我想通了,若是顾舒怀做了缺德事,老天爷会替我们动手。” 广生毫不留情道:“你以前在顾府天天被她欺负,大冬天还得被她使唤去洗衣服,你见老天爷的惊雷砸她脑门了呢?你这孩子,白日梦真是做多了。” “舅舅告诉你,以毒攻毒,以恶才能治恶!” “依我看钟砚也不是个好玩意,当了官就敢和你吵架了,哪来的脸?他既然给你不痛快,你就不能给他痛快。” 广生说罢就拽着她最里面的屋子走,“舅舅带你见世面,这世上好男人可多了,钟砚惹你生气,你就气死他,找十个八个比他好看的男子,让自己乐呵乐呵。” 顾盼:“.......” 她半推半就跟着小舅舅进了厢房。 广生又自言自语:“不过要找到比钟砚还好看的男人,确实不容易,他也就那张脸配得上你了。” “舅舅,要不然我还是先回去吧......” “我又没撺掇你红杏出墙,你怕什么?!!!” 屋内坐着五名年轻男子,看模样应该都才十六七岁,很嫩长得也都很水灵,看起来倒也不娘气,反倒容易让人起了怜惜。 顾盼长舒一口气,还好这些他们都有好好穿着衣服。 广生把她按在椅子上,又往她面前倒了杯酒,“来,让他们给你唱个小曲捏捏肩膀。” 顾盼想到那个画面直起鸡皮疙瘩,“不用了,唉,舅舅我真的不需要。” 在广生眼里顾盼现在就是所嫁非人整日以泪洗面活的非常不快乐的可怜孩子。 顾盼喝了杯酒,蹭的站起来,“我出去透透气。” 广生这才意识到他的小外甥女好像真的不喜欢这些,他跟了上去,着急忙慌拦着她,“你这就回去了?” 顾盼点头。 “还有舞姬表演你不想看吗?” 顾盼认真想了想,被小舅舅勾出了那么点心痒痒,她悄咪咪点头,“那就看完再走。” 来都来了,不看岂不是太吃亏。 况且她很少出门看热闹,好不容易溜出来一次,什么都没做确实有点遗憾。 顾盼鬼鬼祟祟跟着广生找了张桌子坐下,两人加在一起喝了快半瓶酒,总算等到满春楼的舞姬表演。 满春楼里,舞姬们衣着大胆浓妆艳抹,姑娘们腰细胸大身姿曼妙,伴随着悦耳丝竹声翩翩起舞。 顾盼撑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盯着她们看,亦是看的津津有味。 广生不断给她倒酒,边说:“你瞧那个坐在右边弹箜篌的男子如何?模样标致,身板看着也不弱,可惜他只卖艺,不然你若是喜欢,小舅舅倒是能想个办法让他陪你快活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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