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上去差不多高,他说:“我姐姐和别的姑娘不一样,你最好你要拿你那套心机用在她身上,若有一天伤了她或者是让她发现了,她绝对会头也不回的就走。” “知道她当初为什么非要嫁给你吗?不是因为喜欢你,而是在利用你离开顾家。” “如果有一天,侯府也成了泥潭,她也会利用别人,离开你。” “到了那天,我也会帮她。” 话语落地,钟砚那双眸子淡淡的望着顾止行,冷静肃杀感扑面而来,他的低笑声沙哑渗人,“知道了。” 涂了膏药之后,顾盼脸上的红疹养了三天才好全。 她在侯府的日子宽松许多,走动随意,至少在明处已经没什么人盯着她不放,博平郡主都很少再来找她晦气,有半个月没把她叫过去骂上一顿。 顾盼有事没事便去厨房研究糕点,每次做出来的成品都还不错,不过钟砚最多的一次也就吃了两块,便放在书房的桌上没动了。 顾盼心里隐隐知道,钟砚大概是真的不爱吃这些,或者说他心里对谁都有防备,包括她。 侯府日子风平浪静,钟砚每日归家的时辰也渐趋平稳,每每总是在天刚刚黑下来之后才到家,他大概还是过的很忙碌,整个人的气质也变了一大截,肃杀冷漠,周身一种生人勿近的气场,他好像也开始不再避讳,每次回来做的第一件事便去沐浴换衣。 顾盼无意闻见过钟砚身上的血腥之气,微微作呕,反胃想吐,钟砚的手指笔直修长,削瘦白净,这么漂亮的一双手却是专门用来折磨人的。 她一次两次撇开脸皮对他示好,钟砚的反应都不太大,没说喜欢也没嫌她烦。 顾盼歇了两天没去打扰他,受了南安郡主的邀约去踏青,疯玩了一天回来便得了感冒,咳的嗓子都哑了。 她一生病就提不起兴致,平时主动去书房找钟砚的次数就更少了,可以说寥寥无几。 折腾着大半个月,她的脸又瘦了一圈,巴掌大的小脸瞧着就令人怜惜。 顾盼一病就喜欢睡觉,有时能抱着被子在床上睡一天,钟砚什么时候来过她都没印象,只模糊感觉有人帮她把衣裳脱了,掐着她的下巴不让她躲开。 她蔫蔫哼出的那两声,压根不管用。 男人喜欢低附在她耳边说话,气息冰冷,“你可真是永远都不消停,怎么就学不会乖乖待在家里呢?” 连着几日,钟砚都是晚上她睡着之后才出现,第二天早晨便没了人影,若不是顾盼手腕上的青痕,她都要怀疑这个男人到底有没有出现过。 没过几天她就又生龙活虎,南安郡主听说踏青之后她受了寒,内心愧疚,又约着顾盼出门逛街。 她无事可做,爽快答应了下来。 顾盼和南安郡主性格相近,两人心中都没有那么多绕绕弯弯。 且南安郡主年纪比顾盼要小,相处起来并不麻烦。 她自己没什么要买的,衣柜满满当当,只不过见了漂亮的耳坠和簪子还是会走不动道,想买回家,南安郡主见她眼馋却又没买,费解问道:“喜欢就买啊,钟砚也不缺这几个钱,我爹说了他现在可不得了了。” 顾盼咦了声,“他怎么了?” 南安郡主啧啧道:“连破了两个大案子,折进去好几个大官,杀的杀斩的斩,朝堂里人心惶惶,偏百姓却觉得杀的极好,一个劲的夸赞他。” 顾盼拿了看中的耳坠去付钱,边说:“我都不知道呢,没人跟我说,钟砚在后院也从来不说这些的。” 南安郡主笑嘻嘻的拍拍她的肩,“他不告诉才对,你丈夫现在有本事了,将来巴结你的人肯定不少,你们俩如今又恩爱,等将来有了孩子,日后你侯夫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