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拢紧双臂抱了抱她。然后略略松力,双臂圈住她腰身,低头吻了吻她的唇瓣,“晚些时候父皇要设宴,眼下没什么事,带你出去走走?” 她帮他整了整衣襟,“你不累么?你腿刚好,不要过多奔波。今日不去了,改日吧!” 他眉头一挑,没有多说什么。拉着她的手到床榻边坐下,“你不说倒没觉得,这么一说确实有些累,陪我躺着说会话?” 如今他们在一起,虽不免亲密接触,但像那日那般非拖着她手,逼她摸小怪物的情况再也没出现过。他也会拥抱她,亲吻她,但绝不会触碰她身体那些敏感地带。他说过,他不要她的身子,他言出必行。 言语发现,其实他是一个十分自觉且知分寸的人,像以前那些恶意戏弄调戏她的言行,几乎已不再出现。 仔细想想,如今他虽对她万般温柔体贴,但大多数时候他们之间,就像镜花水月般,美好却令人觉得虚无,触不到一丝真实。很多时候,他跟她说话的口吻都是商量式的。他说完,如果她表现出一丝的犹豫,不等她开口,他便自觉的摆手把提议作罢。 她帮他把罩在外面的衣裳脱下来,挂到衣架上,再回去时他已平稳躺好闭上了眼睛,似乎已不打算再让她陪着说话。 人的心理真是奇怪到匪夷所思,以前他耍无赖卖乖巧时,她不觉得拒绝他有什么问题。如今像正常人一样了,她却不忍再拒绝他的任何一个提议。 她走到床边坐下,喊了一声他的名字,“你睡了吗?” 他呼吸平稳,眼皮没有任何起伏,像是真睡着了一样。 她无声的叹了一口气,弯腰脱下自己的鞋子,沿着床边侧着身子躺到了他身边。她躺下后他并没有任何举动,既没往里挪挪身子给她腾出一块地方让她躺的更舒服,也没睁开眼睛看看她。 就在她缩着身子,迷迷瞪瞪真的快要睡着时,嘴唇被人不轻不重的啄了一下,她睡眼惺忪的睁开眼看看他,不好意思地笑笑,“我睡着了。” “我知道。”他靠了过来,将她拥进怀里,嘴唇在她脸上玩耍似得轻磨浅蹭,低喃道:“继续睡吧。” 她现在的姿势非常不舒服,刚才能睡着是因为太无聊了。她无奈地看看他,苦着脸说:“你再挤我,我就掉下床去了。” 他抬起身子往她身侧看了看,环在她腰间的手猛一用力,天旋地转间她被抱到了他的里侧。 “刚睡得不舒服,为什么不说,嗯?”他翻身覆盖在她身上,脸颊埋在她肩窝处,细细的吻她的脖颈。 她的脖子上有大片敏感皮肤,每次被他这样亲吻,身体便被一阵一阵的酥麻瘙痒感困扰,同时心跳加快,全身控制不住的颤憟。她忍不住咕哝一声,自己被自己吓了一跳。这是他的亲吻引起的生理反应吧? 她顿时羞涩难当,扭扭捏捏的去推他,咕喃道:“痒……” 他抬头去看她,眼底蕴满笑意,熠熠生辉的眸子澄亮迷人。她被他迷惑的昏了脑袋,直想反客为主扑倒他。 她伸手覆盖住他的眼睛,抬头吻吻他的唇,红着脸难为情地说:“我脖子怕痒……” 他眨巴眨巴眼睛,睫毛小扇子般扫扫她的手掌皮肤,痒痒的很有意思。她忍不住笑出了声,心里生出坏心眼,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用力按下去,令他不能再眨眼皮。 他摸索着找到她的另一只手放到唇边,轻轻的亲吻啃噬她的掌心。她受不了痒,咯咯笑着往回抽手,他不肯松手,直到她松开覆盖在他眼睛上的手,他才放手让她自由。 她怨怼的看,抓过他的手学他的样子,亲吻啃噬他的掌心,然后抬眼问他,“很痒,是不是?” 他摇摇头,低头吻吻她的鼻尖,轻声说:“我皮糙肉厚,没感觉。” 她细细观察他的手掌,上面老茧丛生,果真是皮糙肉厚。她伸出食指轻轻磨蹭他掌心中的茧子,自言自语地说:“练武真苦。” “不苦,做自己喜欢的事,再苦也不觉得苦。”他抽回手,从她身上翻身下来,手臂穿过她的脖颈,找了一个最舒服的姿势抱着她。 她枕在他结实的臂膀上,又抓起他一只手翻来覆去的摩挲研究。她这次抓起的是他的右手,掌心处有一条横向的新鲜的伤疤,是徒手夺她的刀时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