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下的。她看着心疼,放到唇边顺着刀疤沿路亲吻,低声对他的手掌说:“对不起啊,让你受疼了。” 他心里觉得好笑,用另一只手戳戳她的肋骨,委屈的抱怨道:“喂,受疼的是我。” 她微微仰起脸去看他,笑眯眯的嘟起嘴,想去亲他。他冷哼一声歪着脑袋不搭理她,傲娇的样子煞是可爱帅气。她蛮横的捧起他的脸颊香一个,然后笑趴进他怀里。 “我教你骑马怎么样?想学吗?” 她忙不迭地点头说:“想,但是你不能没耐心嫌我笨。” 他哑然失笑,摇摇头说:“不会。想要有耐心,就得如此磨练。” 她微怔,皱着眉头道:“嗯,什么意思?” 他摁着她的脑袋把她按进他的怀里,吻了吻她的发丝,低声道:“没什么意思,累了,睡一会儿。” 她往他怀里拱了拱,手掌轻轻贴在他的胸口上,感受着他心脏强而有力的跳动着。多好,这样多好,还能这样真真实实的抱着他,如此真的很好。 想着想着,她含笑的眼睛里积满了水雾。她微微启口,对着他的心口无声了声,“我爱你。” ...... 狩猎的林囿,离行宫还有一段距离,在这里休歇了两日后,他们再次出发。 此去路途并不算远,大约几个时辰的车程。这回陆予骞没和言语一起坐马车,他同其他兄弟们一起策马扬鞭。 陆家人各个能骑善射,就连郑王殿下都已不坐舒适宽敞的马车改骑马。陆予骞坐在马鞍上的样子言语是见过的,但却是第一次见他如此轻松自在的策马纵横。 狩猎之处地域面积宽广,树木葱郁、水草茂盛、猎物丰沛。如今正是王公大臣们在皇帝面前展现身手,一展威风的大好时机,他们一个个摩拳擦掌,整装待发。 皇帝从专供他观看围猎和发号施令的的黄幔看城处出来,挽起弓箭,跨上宝马,扬鞭纵马。皇帝信马驰猎,天威所临矢无虚发,所获不计其数。皇帝猎归后,一声令下,皇子大臣纵马驰骋,战马啸啸,旌旗猎猎,箭雨纷纷。 “小语,你说这回谁能拔得头筹?”陆筱凑到言语身边问。 此次狩猎的王公贵族们,言语各个不认识,又怎么会了解他们的骑射本事。她一脸无知的摇摇头。 陆筱恍然大悟,抬手拍了下脑门嘟囔道:“我可真够笨的,单挑个什么都不知道的人,指定问进哑巴市。”她不卖关子,径直洋洋洒洒的说了起来,“论驭马功夫,睿王最厉害,无论是走马、跑马、颠马他样样得心应手。而且马奔跑起来时,他还能在马背上玩花样。翻上蹿下、倒立、金鸡独立,在马身的左右、后面上下马,可好看了。若单纯论射箭,肃王厉害,几乎百发百中,箭箭中红心。可要是说起骑射,还是丞王反应敏捷箭无虚发,而且丞王射柳堪称一绝。” 言语知道射柳是清明节的古老习俗之一,绝对十分考验射箭者的功力。可驭马这事她不太懂,她问:“走马、跑马、颠马是怎么回事?” 陆筱摸着下巴笑得意味深长,她说:“你先答应我说的事,我就给你解疑。” 言语摇摇头,“我还是问丞王罢。” 陆筱脸上的笑容僵住,她可怜兮兮地说:“难道你忍心,看我每日痛苦吗?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好姐姐,你就行行好吧,一回就一回行吗?” 这几日陆筱总缠着言语说一件事,她想以言语的名义约唐晔出来,然后三人一起相处。这样唐晔不会逃跑,她也可以多些时间与唐晔在一起。 言语听后的第一反应是,忙不迭的摆手拒绝。 陆筱苦苦相求,心思用尽,对言语采取死缠烂打模式,目标只有一个逼迫言语妥协。 都说女追男隔层纱,这话千万不能尽信。像唐晔这种男人,想要拿下他的心绝对是一场千山万水的跋涉。以前陆筱说,他像躲瘟疫一样躲着她,言语还不信。见识过几次后,言语真是为陆筱感到沮丧。 也许唐晔对陆筱一点男女方面的意思都没有,她约他,他指定不赴约;她瞅准时间地点堵他,他像木头一样站原地不动不言;她以郡主的身份命令他跟她说话,他说任凭郡主惩罚。就这样一个人,真不知该如何才能打动他的心。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