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段太好,脸想必也不会差。若是能抚一抚那样细腻的身子,想必定然是如登极乐的快意—— 各人眼中欲色渐深。 谢虚这次用的是双手剑,一长一短,只由他使着看不出太大差异。 世人往常认为双手剑只是个漂亮的花把势,若说起武功高超,定然还是单剑一骑绝尘。 可台上这人动作无比轻巧,每一道出剑都行云流水。一剑先至,二剑相抵,若是有人与谢虚过招,只这一个起手势便可将那人逼入进退两难中。 花楹台下有不少人是家中权贵的纨绔, 更有各个武林门派的弟子出来历练寻欢,因此有人一见这手漂亮的双手剑,刹那间脱口而出:“好!” 因他这一声,台下骤然喧哗起来。有人甚至不顾规矩,当即便站起来,想要看的细致。 那叫好的人也身居隔间中,身旁还有师兄弟。 他的同门红着脸,好似有些醉醺醺的羞意,不好意思道:“师兄……你也喜欢他吗?” 他师兄平日醉心武学,也是第一回 来秦水城,见识这花楹台,闻言还有些不解:“自然是喜欢的,可我不用剑,再好的剑法也学不了。” 师弟:“……” 还有更多的人,虽然意识不到方才那一剑有多精妙,但是盯着那一剑出时,台上人的腰身,却是心生荡漾。 花楹台下。 “燕公子看的这么专心,想必是心动了?”隔间中的一名男子调笑同伴道。 被调笑的人微微一顿,意识到自己失神太久,方才垂了垂眼,复看向花楹台上,语气颇为玩笑:“那不行,我还得看看脸,要是丑,我可就……” 话猛地顿住,燕公子的瞳孔微微扩散开来,满是痴迷。 · 谢虚的剑势的确利落好看至极,在灯烛下如同仙人御剑。 可秋池水也说他太过锋芒毕露,无半分旖旎,倒不是很符合时兴的喜好。 就是这时,谢虚的双剑顺势而收,自额前抹过,挑开了戴着的斗笠。 那为了戴帽而束起的发也顺势散下,如同泼墨。刹那间,隔去那一层暗蒙蒙的纱布,少年的面貌出现在众人眼前。 唇如点朱,肤白如雪,连那微垂眉眼的神色,都是让人心悸无比的动人。那样灼目的样貌,比他身上红裳都更稠艳许多。 原本花楹台下还有人喧哗,便是龟公讨好也拦不住的客人们,这下却是全都安静下来。 除去乐声外,寂静的落针可闻。 他们从未见过这样好看的美人。 连柳玉生,他是见过谢虚的样貌的,都忍不住心脏微微一紧。 在花楹台上的谢虚,似乎比那日他隔着遥远所瞥见的惊鸿一面,都要更让人魂牵梦萦。 谢虚将斗笠挑落,动作未停,几个剑势便将笠上轻纱剥落,蒙于剑上。他的双剑出鞘极快,轻纱婉转流连在剑锋,好似由他随心所欲的命令一般,简直如同化作烟雾,缭绕于身旁。 ——这是谢虚想出来作弊的法子,他的剑势不够柔软,一时难改,便借用这些轻纱外物掩其锋芒。恰好他的剑锋极快,动作开合大,不会让轻纱坠地。 谢虚出剑快,步伐却稳,那黑发柔顺地散落下来,半掩面颊。众人在起舞间能见到他的侧面,黑沉的睫羽卷而翘,每一处都漂亮的让人昏沉。 坐在台下的陈少爷也是真正呆住了。 那一刹他眼前似被映亮,心底涌进的欲念与独占欲,几乎要将他整个人淹没。甚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