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好似才发现,他有颗并不怎么明显的唇珠,平日里因抿唇的动作隐藏着。 谢知鸢的唇珠倒是明显,挺挺翘翘,饱满得宛若颗小樱桃,她不自觉轻轻抿了下,余光却触及男人略微滚动的喉结, 她一惊,抬眸看向男人的眉眼, 原本微垂的长睫轻颤,他慢腾腾掀起眼皮子,半露出的黑眸沉寂幽深, 四目相对之下,谢知鸢心尖一跳,她紧张得连呼吸都屏住,才软颤颤唤了声表哥便退后一步,她松开手要逃,可才转身的那瞬间却被人一把子掐住腰, 短促的惊呼声在空中停留,天旋地转后,她已被男人压到了床褥里,微糜的气息寸寸侵蚀过来, 谢知鸢挣扎着起身,可腰间那只大掌一用力,她便只能重新倒向软被, 滚烫透过薄衫烙在她肌肤上,腰软得酥麻,她呜咽着推阻着那只手,却不妨碍男人越箍越紧,力道透着侵略的意味。 女孩的绣鞋早已因挣扎被踹到床榻下,软白的小脚普通着,脚背绷紧间青筋微露。 晦暗的厢房里,寂静得只余男人难捱的轻喘与女孩不住带着哭腔的唤声, “表哥——不要——” 谢知鸢眼里复涌上泪,从眼角溢出到雪白泛红的脸侧,又被男人细细吻去, 他浓厚的低喘陷在她脸颊处的软肉里,热得发烫,原本吊着的大掌早已脱离束缚,狠狠地揉捏着她腰间的软肉, 谢知鸢脑袋被迷蒙蚕食,下意识发出呜咽声,她在男人气息稍远离时透过朦胧水光看了表哥一眼, 即便到此时,他眉眼也是波澜不兴的,面容无甚表情,只是看过来的眼眸深得恍若要将人吞吃, 陆明钦垂眸看着身底下的女孩,她泪眼迷蒙地躺在云纹锦布间,眼尾渗着红,好似夏日里微微绽放的菡萏, 嫩红的唇珠湿漉漉地轻颤,玉雪肩颈下,胸前的系带已凌乱地散开,随着她推阻的动作轻移,软颤无比, 可连那手间的抵抗也越发软绵无力—— 只会如猫儿般轻轻软软地叫着,一声一声,要他越发难捱, 先前陆明钦意识到情况失控时,本想自己克制,可小姑娘却好似要同他作对,在外头时不时轻呼他,轻软的叫唤声勾得他体内的药性愈演愈烈, 男人眸光越发晦暗难堪,骨感有力的指节滑落至她的带子上,还没用力,就被软热无比的嫩手包裹, “表哥——”她似是真的害怕了,眸光破碎地看着他,语带哀求。 * 浮山居持续了两个时辰的宴席已快结束,谢夫人拢了拢薄衫上的批肩,她忧心忡忡地朝庭口张望,可想瞧见的身影却迟迟不出现。 她想起什么,朝一边侍立的丫鬟招了招手,对方忙在离她一步之处停留,福了福身子,礼仪挑不出一丝错, “夫人有何吩咐?” 谢夫人轻声问,“你可知刚刚坐在我身边的谢小姐去了何处?” 那丫鬟垂眸道,“小姐出了庭院就被世子爷身边的小总管唤走了,似是有什么急事。” 谢夫人还是知道伴云的,既是被叫到了陆世子身边,她的心落了一小半,剩下一大半却化作石头沉甸甸压在心口。 她才要起身去寻,被她挂念着的少女却急匆匆跑回宴席,发簪早已不是才到宴席的那个,只简简单单挽了两个花苞, 身上的薄衫乍一眼瞧不出什么,可谢夫人却察觉到其上的褶子。 谢知鸢混乱的心绪还未稳当,才捂着胸口到了娘亲身边,便听见她问,“去哪了?” 语调不疾不徐,却让她一下听出其中的不虞。 娘亲生气了。 谢知鸢垂睫掩住慌乱,抿唇道,“方才表哥犯了头疾,派人将我唤去治m.IyIGuO.NeT