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不理我,我觉得你很不尊重我。” 睢昼听了,没有什么反应,只是又继续幽幽地说:“那殿下同我做完那事,就叫人用一辆破马车把我扔掉,就是很尊重我。” 来秋后算账了! 鹤知知顾不上自己的双脚还被人赤裸裸地攥在手里,慌忙地侧身就想往外爬。 这样当然是逃不掉的,睢昼一把横抱起她,站起身往床榻走去,把她轻轻扔进床上的柔软锦被里。 鹤知知吓得满床乱爬。 睢昼也褪去外衫跟了上去,微微松垮的里衣里面透露出来的不仅有充满力量的肌肉,还有皂角清香的气息。 原来他已经沐浴过了。 他到底准备了多久! 鹤知知不受控制地想到分别前的那一夜,浑身的酸软简直超出了人体的极限,后来她真的是凭借着惊人的意志才能从床上爬起来处理那些事情。 鹤知知忍不住一边发抖,一边咽了咽口水。 第60章 睢昼一边靠近,一边紧紧盯着她,像极了猛兽盯着已经被捉回自己洞穴的猎物。 在欣赏着她试图逃跑的挣扎的同时,也在考量从何处开始下嘴比较合适。 鹤知知被那炽热的目光看得浑身发烫,心口微缩。 是被囫囵吞下,还是被拆吃入腹,差别就只在这一瞬间。 鹤知知觉得还是要进行一下自我拯救。 在睢昼压过来不由分说地把她摁倒的时候,鹤知知伸手撑住了睢昼的肩膀:“你等等,我有话说……” 才说出口几个字,鹤知知的手就被“啪”地摁下,狠狠按在床榻上,柔软的褥子甚至弹了弹。 “说什么?”睢昼语气冰冷地问,“殿下最擅长花言巧语,无论说什么,我都不想听了。” 这就是你这几天不跟我说话的原因吗! 鹤知知在心中咆哮,深深感觉到自己名誉受损。 什么时候她在睢昼眼里就成了一个骗子,说出来的每一句话都有可能成为陷阱。 她大感冤枉。 “我是为你好。”鹤知知睁大眼睛,竭力用清澈的目光展现着真诚。 睢昼的动作果然顿了顿。 他这回真的是完全变了一个人,一点都不像以前一样好哄。 鹤知知从前针对他的技巧完全派不上用场,只好拿出杀手锏——吐露真心。 说什么都不如说真心话。 “那个时候的局势,你也知道,那么危急。我不想你也被针对,母后行踪不定,要是你也陷入危险之中,我该怎么办。”鹤知知适时示弱,“我只是尽我所能,保证你的安全。” 说到这里,鹤知知又嘟嘟囔囔。 “可是你从来都不会听话。” 睢昼一只手揽在鹤知知的头顶,支撑着身体,两条腿压在鹤知知两侧,把她整个人牢牢困住。 另一只手则放在鹤知知的脸颊上,轻轻地抚摸。 鹤知知说话的时候,他就放在鹤知知的咽喉上,感受着那里的震颤。 双眼也耷拉下来,没有应上鹤知知的目光,只是欣赏着那脆弱的颈项。 鹤知知的眼神攻击完全失去效用,不禁有点着急。 也不知道睢昼被她说动了没有。 正搜肠刮肚地想着还能说点什么,就感觉放在自己脸上的那只手缓缓动了。 它顺着脸颊抚摸到唇角,然后强硬地撬开她的唇齿,伸到了口腔里面去。 鹤知知惊得瞪大眼。 睢昼的手是方才鹤知知亲眼看着洗干净的,这会儿吃在嘴里也没有觉得有什么别的味道,但是,但是…… 鹤知知说不上来心中的奇怪之感,尽力不让自己碰到他的手指。 睢昼眼眸浓黑,用两根手指夹住鹤知知的舌头。 湿润的、柔软的肉条被捏在手指间玩弄,不管它努力表现得多么乖巧,也还是像一尾抓不住、留不下的鱼,让人停不下作弄的动作,同时心中止不住地生起恶念,想要作弄得更狠。 睢昼捉着她,眼神嘲讽中带着疯狂。 “殿下从不过问我的意见,扔下我独自去赴死,却说是要对我好。这样会骗人的口舌,是怎么长出来的呢。” 平日里能够准确地分辨出各种味道的敏感的舌头,被这样揉捏抚摸着,一阵阵颤栗席卷全身。 鹤知知不止觉得睢昼奇怪,简直连自己也要变得奇怪起来了。 鹤知知“唔唔”挣扎,含混地想要说话,却不自觉地好几次卷住他的指尖。 睢昼继续慢慢地说着:“我不过是将殿下对我做的事情,对殿下再做了一遍,殿下就觉得难受,就对我生气。那我为何,不能也对殿下生气?”M.iYIguO.NeT